【牧三】Never Have I Ever （短篇完结）
送给少侠的，虽然被我写得只有傻白没有甜，但还是厚颜希望你看得开心~ b4 @) n( Q$ D' S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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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高中生里流行的聚会游戏，叫Never Have I Ever，玩法很简单，轮到的人说一件自己从未做过的事，席上若有人做过，则要自觉喝酒，实乃挖掘八卦、公布隐私的利器，一时间风靡无两。9 w2 _" {& i6 @$ `3 \% D6 H% b
有次樱木说：“我从来没有亲过异性。”
% `& g- k) n8 o# wmicchi14.net一桌人除了三井，全部举起了酒杯。
/ j3 y8 {7 O" c! y1 g) Z9 Q“你们看着我干嘛……还有你，宫城，你不是被拒绝了十次吗，怎么还亲过女生？”
. r2 F. g) |% I1 \; j, f; X+ Y“小时候亲过姐姐啊！樱木又没说血亲不算。”! Y' @8 n E. U( g; t1 I
“没有姐姐妹妹是我的错吗……这明明是我爸妈的错！”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v4 P/ X0 t( M1 \/ Q. Z
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中，三井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口酒。6 A/ ^$ v( K7 G. x
又轮到了宫城，宫城说：“我没有亲过同性。”
, X4 X. n0 X9 [/ m# `所有人安坐如山，三井环视一周，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杯子。; P, l$ o/ i& w+ B4 |& g( S" o
“等等怎么又看着我……你们怎么可能没亲过同性！”: m7 H: \1 Q: c" y$ }$ S
“三井，我们真的没有。”木暮的语调充满同情。; W+ O7 r+ h" M' \+ e
“绝对没有。”赤木说。micchi14.net$ f* a4 M2 g% t0 F4 v, P6 i( \
“……”流川毫不意外地睡着了。
5 x' U+ Z0 I! u" r! q9 [“兄弟之间亲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 z. p5 `& T9 a* B6 @“一点也不正常！”宫城想象着那种场景，忍不住一阵恶寒，“通常情况下，我们把这种行为叫做——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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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d' f: W Lmicchi14.net“你才变态你全家都变态……”三井盘腿坐在地板上，对着正慷慨训话的新任队长悄悄挥拳头，宫城只觉得这个人顶心顶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要处处针对自己，哪里想到只是记了一次游戏的仇。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T6 J: s6 ^7 z) T ?$ v
好不容易送走了猩猩，又来了个宫城。三井觉得自己快患上了队长过敏症。" x: f* U+ e/ U8 C7 K t( j* R; t1 S
) V! ?# r2 ^( Q8 |6 b9 x# S" t- c秋体快到了，神奈川的队长是牧。1 O; t1 m: r( F, j: h" u
有道小学数学题是这样的，农夫过河，带着一只狼、一只羊和一捆菜，船上只能带一样东西，请问怎样可以安全无虞地运输？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9 D$ l0 P9 U1 A7 s% n9 F
拿到秋体集训名单并准备分配房间的时候，田冈教练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农夫。( a: t8 L+ o$ q; b8 u
翔阳落败湘北后，田冈在观众席上感叹，双璧的时代过去，神奈川进入群雄并立的战国时代。田冈此时只想穿越回去，老泪纵横地抱抱一语成谶的自己，秋体联队三年级的格局真成了战国，藤真和牧缠斗了三年自不必说，赤木和鱼住也是宿命般的对手，长谷川从中三怨念到高三的执念又被三井在两分钟内打破，此种格局下，花形和高砂两个与世无争的小天使根本不够分，一番排列组合后，三井就莫名其妙和牧分到了一间宿舍。
6 n9 p9 F: M* q% ?7 O“能不能考虑一下过敏患者的感受啊老师！”三井碎碎念，趁牧还没回房，准备先睡再说。
! e b' S, z5 C6 H2 P0 m* F" x半梦半醒间牧一推门进来了，一脸的纸条，吓得三井瞬间清醒。+ h. W2 \3 H- O/ V* Y/ _3 c
须知当代高中生的价值体系里，不上课就是天大的开心，人逢喜事，自然精神高亢，白天训练不说，晚上也呼朋引伴，相约游戏，田冈教练总把“篮球是五个人的运动”挂在嘴边，想着聚会正好破冰，增加团队精神，便也睁只眼闭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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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一面脱外套，一面和三井搭话，“还是你聪明，先回来了躲过一劫。”/ Q' D: r- w; n) \; ]/ e
“又输了？”
" B1 x0 J! w ^牧点点头，他贴了一脸纸条，不必说是藤真的杰作。
! i0 R- N4 L5 D3 X4 T5 }/ i+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和藤真玩牌不是自取其辱吗？”
% u& Q8 k) ^9 j# h* f5 O“哈？你和他很熟么？”
1 Y! B/ p, c. H7 m" \# \“不熟啊！”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3 z1 ?: b( z5 v$ W- l
“那你怎么知道他厉害的？”8 S* y9 ]# I5 q9 z0 t- X
三井从被子里坐起来，打开的门灌进来的冷空气让他一个激灵，连忙把被子抱在怀里。晚上藤真邀请诸位新队友回房玩牌，他实在太累，在边上看了一会，就回房睡觉了，只记得走时牧的脸上只有一张纸条，现在几乎挡住了脸，整个人看起来倒青春了许多。
& w- @6 E" r" x2 t, V原来牧只是年轻得不明显，正如赤木帅得不明显一样。瞌睡被冷空气激醒，脑袋却依然混沌一片，三井迷迷糊糊地想。" \9 E2 {& Y/ z J& w4 ]
“你看他连打球都用打牌的思路，把王留到最后。”# T* ^* [. ^7 a l/ \0 C/ K/ n' Z
“……”
2 a4 a) T9 `- F! _5 mmicchi14.net“真亏你和他相爱相杀了三年，都没发现这点，服了。”三井冲着牧挥挥手，顺势刷地钻进被子里，翻个身背对着牧，再用枕头蒙住脑袋。“晚安了。”micchi14.net: @7 N- M0 m/ q' a: J
牧伸手关了灯，在黑暗里陷入片刻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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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站在便利店门口，此刻秋阳高照，风吹来桂花的香气，张开嘴便又凉又甜地滑入咽喉，像薄荷水果糖。
& |4 _9 @3 j0 t6 h2 J4 Y( }可惜这宁谧美好的风光在当事人眼中，无异于秋风萧瑟洪波涌起。他向左走了五步，又向右走了十步，向前走了七步，又向后退了八步，接着原地转了三圈，仰头看向天空，眼神迷惘而坚定——状如看风水、启动法阵或者芝麻开门。
8 t% H& b3 i! R1 \可惜当事人本身并没有这些中二又浪漫的念头，他确实迷惘，迷惘该如何去买酒，他也确实坚定，坚定地认为这群乌合之众的临时队友都是他的天敌。
4 e. ~# B! c) k0 G4 q4 ~2 P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2 F( {3 _5 ~5 H! K* z今天是休息日，下午没有训练，一帮人吵着要玩游戏，有人提议喝酒，自然得到一致拥护，直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那么……谁去买呢？”' F6 J( \! n6 |+ H
虽然有不得售卖酒类给未成年人的规定，在家时倒是简单，拜托哥哥姐姐或是年长朋友，乃至从家里偷，反正总有办法弄到，而现在他们身在外县，周围唯一熟识的成年人——是田岗教练。% N3 U6 q8 i2 M- G8 T9 u, [4 P0 [( |
仿佛一个幽灵在光天化日下冉冉升起，热烈的气氛瞬间跌倒冰点。
) C. b( J, ]6 C+ {# Y: N& _+ R: @樱木嘿嘿嘿笑着望向牧，清田闪电一般跳到牧身前，张开双臂怒视樱木，“红毛猴子你想干什么！怎么能让阿牧哥做这种事！”
' U) G/ q" ~% J* W, @& ~* b“别装了，中年人没有做过吗？”樱木试图推开清田，遭到拼死抵抗，两人扭打在一起。9 s( U8 L& l7 ~. d
阿牧倒是楞了一下，他生得老成，念的又是工科大学的附中，大好的十七岁年华，走在校园里却活活一张做了两期博后的脸，经常被认成小有所成的准教授，连大学生这一步都省了。附中通往校外有条捷径，只是要穿过附属幼儿园，每天都有睡过头迟到的高中生试图抄近路，没法走幼儿园正门，只得翻墙，奈何多年来保安和高中生们斗智斗勇，早就慧眼如炬，总能精准拦截，只有牧，有史以来只有牧，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保安一面开门一面寒暄，“这位家长又来找孩子吗？看您穿着附中的衣服，一定是附中的老师吧？听说附中的孩子可不好管啊！对了附中的篮球队真厉害！中班在那边您慢慢走啊不着急……”在其他中二少年们还在把如何穿过幼儿园当做炫技的手段时，牧却宁愿迟到也再不肯走捷径了，全队行动时，他也任着其他人发挥运动员的优势，志得意满、各显神通地翻越围墙，然后在海南大学门口，集体等他慢慢从大路走过来。2 l1 V9 t) b: f8 X% Y: N; M
“梆——”拳头和颅骨碰撞的可怕声响，牧看见樱木抱头蹲下，被赤木拎住后颈，然后强压着头，“对不起，我又把他放出来了，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赤木黑着脸。
) {2 \+ @& s% B& `牧回过神，于是礼尚往来地狠狠揍了清田一拳，“哪里，这边才是，后辈不成器让你见笑了。”
. Q* P+ z* Y! P伴随着空中手舞足蹈的樱木喧嚣的抗议，“大猩猩你胡说什么！什么放出来啊！天才又不是猩猩会被关在动物园里！”清田眼泪汪汪，捂着脑袋，一脸崇拜甘之如饴。
6 ?) R0 }. M$ V6 G) l7 H& V流川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形如鬼魅，摊开双手耸耸肩膀，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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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Z8 k4 a5 _" F/ F9 g4 u4 a于是话题很没出息地回到最初起点，派谁去买酒。
0 e7 \+ a5 R! U4 e) M“仙道，要不你贴上胡子装成那个山王的教练去吧！”. e6 u, T' H/ a+ V: X
仙道差点没把柠檬整个咽进去，“学长，堂本教练真的不是我舅舅。”micchi14.net+ M8 W( D5 u" U: W% m) r& \
“我看不如派流川去，他这个半醒不醒的样子，兴许店员以为闹鬼了不敢拦，连钱都不用付了……”/ f' v/ g- m' n! d! [
“喂你能不能搞清楚！偷窃是犯法的！”
# |4 H4 n: D, X% m( g2 }5 J* i虚耗了半小时青春争论此事，毫无意外地没有结论，于是众人决定掷骰子定胜负。三井自恃跟着铁男打打杀杀，当了两年江湖儿女，掷骰子这种小事不过洒洒水。只见他高高举起骰盅，剧烈而潇洒地摇动让众人眼花缭乱，他重重把骰盅顿到桌上，眼眸半闭，似是押上了决定性命的赌局，然后气定神闲地缓缓揭开盖子。2 c* \: ] ]7 z& H
并没有期待已久的惊叹和尖叫，反而一大片如释重负般的呼气。好奇心让他顾不得坚持耍帅，急不可耐地睁开眼——面前的情景让他如五雷轰顶，早上精心打好发胶的头毛也一根根耷拉了下去。
( R/ B9 ~& q" c( V2 z4 I——居然全是一。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9 F1 w1 L8 m" J5 l( e+ V; d+ K
靠！手法记反了，铁男这个不靠谱的。
* B( S/ v! T# ~0 N: L7 o1 Q于是众望所归的三井和他的钱包一起，被打包扔了出去，伴随着幸灾乐祸的加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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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S4 ^/ p V& D/ S ^三井已经在便利店门口徘徊了半个小时，想自己分明是韶光正盛的美少年，又如何做出饱经沧桑的样子来伪装成年人，他觉得十七年人生中最后悔的事已不再是受伤赌气退出篮球部，也不再是一时激愤带着不良少年来砸场，而是今天早上起床不该刮了胡子。虽然这胡子顶多让他从十七岁零五个月看起来像十七岁零六个月罢了。2 \5 I2 ^, q. W$ B
太阳在天空偏移了三十度，影子被拉得长了些，三井还未想出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看起来格外蹉跎岁月，可若是放弃使命买些可乐果汁回去，不行不行，想他三井寿英明一世，怎能有此认怂之举。然而此事非人力可为，他决定放弃自己前十七年人生中坚定的无神论信仰，转而朝着太阳的方向，撕心裂肺字字泣血地虔诚闭目祈祷——苍天啊大地啊诸天神明啊！赐我一个中年人吧！0 l$ s5 `( {4 @ |5 |' h* v# L
睁开眼就看见牧绅一站在他面前，吓得他全身剧震，直接坐到了地上，许愿这么灵的？
$ z# }- c2 |* K; y4 S5 `牧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来，三井一个多小时未归，看看湘北的诸人个个神色如常，自己倒担心起来。
8 T; r! [4 _1 P5 @ K1 {) B _% H“小三不会被卖掉的啦，他把别人卖了还差不多——哎哎良亲你住手，我还没出呢！”这边uno战局硝烟四起，樱木正和流川抢一张牌，差点把桌子掀了，阿牧看一眼自家熊孩子，清田正在旁边咬牙切齿，他刚吃了一张wild draw 4，这牌号称友情终结者，不过他自认和樱木没什么友情可以用来终结，只好要他血债血偿。阿牧叹了口气，想自己是队长，刚才任由大家把三井扔出去也确实过分了一点，要是他一气之下徒步走回神奈川就不好了——听说最近各地加大了对闲散流浪人员的治理工作——于是他决定来寻找三井。
* Z# G' C: D$ e7 g三井大喜过望，此刻十七年来无神论信仰崩塌得仿佛8级大地震后的豆腐渣工程，他认定了牧是上天神明的赐予，激动得一跃而起，热泪纵横地抓着牧的双手，以伫立千年终于觅得知音的语调，几乎是喜极而泣地喊道：“你果然来了！”
8 Y3 I6 y% i5 D1 H! ]& v牧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是“果然”，就被三井拽进了便利店，明明一样的身高却比他重了将近十公斤，谁说这家伙体力差的。0 F7 Y& l) c. X) Z: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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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的时候，牧也被迫帮着队里的学长们买过几次酒，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被父母发现，当即被拎去那家商店，店员坚持认为牧绅一已经成年，妈妈大为光火，甚至报了警，警察来了后，看看牧，看看店员，再看看牧，看看店员，最后转向暴怒的牧绅一妈妈，酝酿了半天说辞，终于艰难地开口道：“这位家长，虽然很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您儿子的长相，也实在让人误会啊……”牧只觉丢脸无比，虽然手到擒来，从此之后却再也不愿买酒。micchi14.net, {% _! r. S6 L# S W+ S, d8 ^
可是两年后的现在，他居然又被三井拖进酒柜，往他怀里塞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然后推着他去结账。
* ^4 P* w9 A1 ]# `/ ^他是谁，他可是带着两大熊孩子往返名古屋都能毫发无伤的牧绅一啊，熄灯聊天时三井曾说要换了是赤木，两只猴子早被打死在新干线上了，当三井听到便当和饮料的钱都是清田出的时，简直要五体投地喊大哥。现在看来这家伙当时绝对是谦虚，湘北的问题军团果然名不虚传，一年级和三年级比起来，还是太年轻了。micchi14.net r/ k8 W7 x8 d0 V
下午没什么客人，突然来了两位大主顾，看上去是一个高中生、一位中年人，两人都穿着运动服，想是来附近体育场锻炼的，店员本无聊地快要睡着，此刻终于有了生意，人也振奋了起来，一边结账一边搭讪。micchi14.net, G8 E ]1 q( l6 h
“客人今天是带着侄子来打球么？”( G& M( C6 e0 l b% L
牧一怔，脸上泛出尴尬的红，幸好有脸黑作为保护，并看不出来什么。三井表面上雄赳赳气昂昂，内心始终有些心虚的不安，生怕被发现是两个未成年人，进而遭到一顿飞来的训斥，店员这样一说，他又惊又喜，连忙就坡下驴，连忙抱着牧的胳膊，满面春风道：“是啊，叔叔！我们快回去吧，其他人还等着呢！”还夸张得晃了几下。
; I' u( F6 p+ _7 ]! C. D( M0 F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此刻的牧并不想说任何话，自然而然地，落在店员眼中，这是中年人的沉稳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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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店铺，牧长叹一声，“真丢人啊……”/ T2 J$ ^4 V, R8 l* r
“就是！”三井气愤极了，“为了买这几瓶东西，我还得忍辱负重，叫你叔叔！”
6 X8 s9 `7 [: j$ a, Y等等，我说的丢人好像不是指这个……牧扶额。micchi14.net( E. Y, [7 [$ u2 U7 S8 ^6 X
“明明都是三年级的！你害我这么丢人！说吧，等会怎么补偿我？”三井伸个懒腰，慵懒的秋日夕阳下，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和牧的叠在一起。' f; ]$ L6 \7 f, }% |
明明是被喊叔叔的比较丢人吧……牧继续扶额。* E' o, s' N( ~2 H5 j
“要不这样，如果他们再玩Never Have I Ever这个没品的游戏，万一有什么丢脸的事只有我一个人做过，你要陪我，不能让我一个人丢脸。”
' R; v- c2 N% }, A& M' X“好。”说出这个字来，牧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就答应了呢。
* Y, G! _$ F d/ ?6 z“一言为定？”三井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t5 j" K) f$ ^) w1 X- Q$ P: k
“一言为定！”牧笑着击了一掌。! x1 v2 H6 C4 g: X; a* L/ i. L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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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说：“我没有亲过女孩子。”
2 P# B7 s! t6 W, p所有人举起了酒杯，除了牧和三井。
) C( S& _$ F, b) _& |“中年人你也这么可怜啊……”& x5 r" ]0 B* M2 J0 t' Z
三井涕泪纵横，终于不是只同情我了！他暗暗在桌子下对牧竖起了拇指，兄弟还是你够意思，牧回应了一个笑。
A* D, P4 W/ H0 \7 ]# X! s轮到藤真，藤真先是盯着牧，眉眼弯弯，又对着三井眨眨眼，突然敛容正色，道：“我没有亲过男孩子。”
7 s- Y) I' c z+ z杯子差点从三井手里脱手飞出，怎么又是这种问题！是谁透题给藤真的！这明明超纲了喂！他目光如刀，剜过湘北诸人，看谁都像二五仔，再看过去，又似乎谁都很无辜，如果眼神真可以杀人，湘北篮球部此刻一定血流成河。micchi14.net. a0 E& D* c8 x8 @
一席人安坐如山，只有三井举起了酒杯——牧旋即跟上。
; ~* M/ @0 l+ M( P$ u. h" ?% c“咦——？”
1 _! y8 H% D% l- S$ b! C$ _“小三，难道你和中年人……”樱木长大了嘴。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7 Q/ S8 ?: p# H
“阿彩，你之前猜的那些都错了，我终于收集到重要证据了！等我回来！”宫城眼神跳动，为有了能让彩子开心的情报兴奋不已。( o# K) ]5 m4 l8 [/ T0 h2 d& E' |( [
“阿牧哥你怎么可以……呜呜呜我不能接受！”清田抱着头撞桌子，感觉自己十五年来建立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正在有条不紊地崩塌着。
$ o( T! ]9 [+ H. F& v7 s“三井，交往的事我管不着。”赤木面色沉重，眉头紧锁，“但希望你有一个湘北成员的自觉，不要随便把我们的情报漏给海南。”0 b2 f n1 z5 b) V" |5 R% r& u/ r9 t
连流川枫都从睡梦中抬起头，睁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一般望着三井，鸦羽一样的睫毛微微颤着。
& w4 v" E. A' N5 C( r! r% mmicchi14.net“你们通通闭嘴！闭嘴！”三井痛苦地闭上眼，扔掉杯子倒在桌上，他确信自己真的对队长过敏了。/ C4 _" v5 O2 \/ U) V(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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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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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6 I, e9 A) L. E) M4 T! Omicchi14.net1，我也没想好咪酱之前亲过的男生是谁，那个……自由心证吧XDD5 R/ J$ }8 H5 u6 c+ r/ T
2，我也不知道最后一个问题牧桑是不是故意整咪酱的，也继续自由心证吧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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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林绿萝 于 2018-10-22 11:46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