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Note：湘北战丰玉，这场比赛被没有影视化有点可惜，比赛过程基本忠实于漫画，略带一点添油加醋。" a5 ?: a3 B% b, W3 ?
当初看到这一幕只希望樱木会去手撕“王牌杀手”。多年后才发现井上爸爸把流三的情分都画在那个不起眼的小镜头里。micchi14.net' ~! Y6 T2 t7 F2 F1 p+ x
受伤的狐狸成了湘北“团宠”。前辈你终于想起来了吧？* A. h) I1 M0 R5 ]0 D
" S$ w* Y( U5 K8 T; F$ c/ p- J }. j* [
湘北VS丰玉
6 B1 K5 E; Y3 Y1 j' u# E/ w! }6 U, ]
当流川枫被南烈肘击倒地不起时，他的耳中响起各种兵荒马乱的声音：裁判找人抬担架，樱木暴躁地喊着对方是故意的，还有队长忍着火气要他别冲动。体育馆打架那次，自己被铁男摔在地上的时候，大白痴好像也没有那么生气过。) k/ f" X$ E; x) O. n
流川很想一秒钟沉睡过去，睡着就好了，但是左眼实在太疼了。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三井寿放大的脸。前辈怎么脸上那么多汗，你不会那么没用吧，才上半场体力就不行了吗？
% U8 t3 H. }; u& W* @% S7 b7 R“当心不要移动他的头，他的脑袋受了震荡！”流川听到三井故作冷静却已经明显变调的声音，心想前辈不愧是挨揍专家啊，果然很有经验的样子。* `% |, `2 i" Y7 Z1 F" o0 Y
三井也想到体育馆打架那次，流川被阿龙用拖把打了一头一脸血，又被铁男架着脖子一路拖到中场。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球场里只有流川的咳嗽声和隐隐约约的回音。那时的流川和眼前的人重叠起来，让三井寿既心疼有愧疚。而且这次是正面直接冲撞，左眼明显充血肿胀，感觉比上次的外伤更严重。+ C& }& b6 V: j6 i2 `/ `' U( t
“流川，你感觉怎么样？还听得见吗？”当急救人员把他抬起来时，三井还俯身在他耳边担忧地问。: e6 s. _7 H# a
“前辈，好吵！”$ M) g) G0 X/ z0 Z: U! x( u8 Y
三井目送着他被抬走，看了很久才抓起球衣下摆抹了一把脸。
- [0 S" J ]* Q* F4 z% [9 n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还好，看来还活着。三井突然想起海南队牧绅一特地提醒流川要小心什么阿南还是阿北的家伙。牧绅一你是人到中年记忆衰退了吗？你他妈说话不要只说一半啊！
# C5 d9 |+ K! @! n' M) M* R5 J) L# o: h! O `- Q0 z2 y* K
上半场比分定格在28-34，C级的湘北落后A级丰玉6分。大猩猩有点压不住火气了，情绪向来稳定的宫城良田差点挑着眉毛要挥拳了，连看台上的野猴子都破口大骂了。如果可以用武力解决比赛，丰玉大概已经被湘北血洗。
4 n! _: n6 q+ V! M但是比赛还是要用比分和规则来说话，樱木烦躁得想用头锤攻击衣柜了。
7 h1 W* G6 }- b# P" G' B“别弄坏了衣柜！”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g" u( Q9 N3 W
除了上半场被换下的樱木上蹿下跳地发泄着体力和怒气，其他人都出奇地沉默，甚至连安西教练都一言不发。
: @: N+ y6 j& e7 V& H) M突然休息室的移门被拉开，本该躺在急救室的人出现在大家面前。7 ?5 z8 K# X3 y$ T8 l
“流川！下半场你还打算上场吗？”
. K! X0 N: {6 ?4 A- y" s, t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当然。今天再来一次吧。我们常说的那句话！”micchi14.net5 o* g- j* T0 Y! w0 d1 c
“我们很强！！”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E7 X. \ O3 K1 Z. C9 x
谁也没有想到，向来沉默寡言的流川代替了教练，甚至代替了赤木，用一句无比中二的口号改变了休息室的气氛。
1 d) l# `# e( `2 K# \, B
5 g8 D3 ~8 a# H' u) m比赛进入下半场，又是流川率先发难，宫城的快速传球来到他的左手位。对位的南烈明显感到流川整个人疼得一震，但还是稳稳接住球，保持上半身动作毫不变形，以最标准的投篮姿势为球队赢得下半场的头两分。
, H% r8 L9 i# l2 D# d- C" m/ D之后，宫城又如法炮制，一个假动作幌开了对手，球快速飞向流川。这次宫城敏锐地注意到流川的反应慢了半拍，勉强右手接球后用左手护住。就是这半拍之差，丰玉的两名球员得以逼近流川，用犯规来阻挡住他的上篮得分。
9 H8 O* J% h( e: dmicchi14.net“流川，别在意！”宫城上前拍了拍他。" M* U( u6 K: u: j E9 h2 G
“宫城前辈！”流川凑近宫城，轻声说：“其实我现在很难接住强力的传球，最好能在地面上反弹一次，这样我会好接一些。”+ y2 t: g, j, D6 k3 ^, p0 g" ^. M
“明白了，放心吧流川。尽管把你的感受告诉我们，今天我们场上四个人都是你。”
- r8 ?" A; f* A# h* i' p2 Lmicchi14.net一直竖着耳朵的樱木也从一边凑过来，捂着嘴说：“狐狸你放心吧，你左手的身位本天才替你补上，你这个弱不禁风的家伙到头来还要依靠本天才，哈哈，不用客气啊！”
! ]4 U+ O2 b5 b“大白痴，让开，我要罚球了！”1 o) P a1 @+ Y$ `- L1 L, ~
流川站到罚球线上，缓缓地闭上双眼，在心中默默地说：我的身体能够记住平时罚球的感觉，相信自己的感觉，哪怕眼睛看不见，心里看到的也只有篮筐。/ h+ Z3 A0 U& i- q& z" k- W
流川几乎复制了三井投篮的动作，篮球出手，刷的一声穿过了篮筐。看着记分牌变化的时候，三井觉得眼眶有点发酸。
]1 P6 p( r; M- E这个进球彻底鼓舞了士气，湘北开始接管了下半场比赛：樱木的两万次集训投篮开始发挥作用，并且很多次在流川的左手位吸引对手注意力，为宫城争取时间把反弹球传到流川手中；赤木在篮下也有绝佳表现；看到流川无碍，三井的专注力也回到比赛中，状态进入佳境，三分球频频得分。终于在还剩五分钟时追平了比分。
, \7 A" g/ p7 P: N' s' b' |5 X1 v* N丰玉无奈叫了暂停，湘北也得到了难得喘息的机会。休息区，连彩子都看出来流川的体力濒临极限。
; I. d6 T' n$ S R“开这么狭窄的视野进行比赛，你的体力消耗一定不小吧，要不要换人。”宫城一直注意着流川的身体状况。micchi14.net8 ` }3 B& s! e" R' h: T5 i
“不用换人，现在开始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要乘胜追击啊！”
?" m8 W y# F4 R& _再度上场的时候，流川枫又在岸本实理面前扣篮得分并造成他犯规，2+1，湘北第一次反超了比分。& |+ C1 x( O a0 e3 m- s
“我一步也不会退！”罚球得分后，流川回头冷冷地对丰玉的“王牌杀手”说。这种豁出去的逼人气势也造成了南烈和整个丰玉心态崩溃，最后以总比分87-91负于湘北。% O l: Q! K3 b7 V8 i
) \% W- d- k" j4 H( N7 ]8 m: ~micchi14.net赛后，海南队的牧绅一带着清田信长来到湘北的更衣室里慰问老乡。红毛猴子和野猴子难得见面没吵架，一左一右幸灾乐祸凑在流川身边。, [% l$ i m) f1 l3 Z% c6 n \5 x
“怎么样，狐狸？有没有很疼啊？”樱木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狐狸脸上。- t. U6 V. T; ~+ j" J
“流川，你这别是破相了吧？”
" L9 v4 S8 Z6 C& Y8 I# i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还没等流川发作，两家的队长又一人一记铁拳把自家小猴拖走。
6 \0 n) U. |2 x' Y! O彩子小心翼翼地上前检查流川的伤口。“看上去比之前肿得更厉害了！”彩子边说边从医药箱里找出止痛消肿的敷料，一转头发现学弟的脑袋又歪到一边。“哎呀，流川你别睡着了！”
( |; F+ q& ?! r) O A% Q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就让他歇一会吧。”三井坐到他身边，小心地扶正流川的头，好让他靠着自己的手臂继续打盹。流川也是意外地乖巧，任彩子在他伤处贴上敷料，戴好眼罩。当彩子拿出冰袋时，三井示意将冰袋给他，然后调整姿势，左手很自然地绕过流川的后脑，轻轻将冰袋按在他的患处，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把彩子都看呆了。而流川被冻得皱了皱眉，脑袋在学长肩头蹭了蹭，继续酝酿睡意。
, k; z. y- \* p0 H. S. L; d7 O看到这“兄友弟恭”的画面，彩子觉得这俩人肯定有猫腻；宫城觉得三井前辈不愧是受伤专家；“老父亲”赤木更是无比欣慰，简直就差留下两行宽宽的眼泪了：三井这家伙终于有点前辈的样子了，这下我可以安心退社了。
\5 w2 R. a) I) z4 E
% i n) x% l- `5 Kmicchi14.net回到球队住宿的千鸟庄旅社，所有人稍事休息后在客厅集中，安西教练安排大家回看了一场去年海南负于山王工业的录像。2 K9 ?4 i* `2 ~" b; a2 C W+ a
明天的对手山王工业是连续三年夺得全国大赛的冠军的超级强队，但是看过比赛之后，大家对山王之强才有了直观的理解。神奈川蝉联17年冠军的王者海南，在与山王比赛的最后4分钟崩盘，比分直接从落后10分变成落后30分，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录像放完，在场的除了樱木花道以外，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尤其是听说去年完爆了阿牧的后卫深津一成依然是现役的球队队长时，对位的宫城更加郁闷了。看着浑然不知的樱木，小个子后卫只能羡慕他“门外汉真是无知者无畏啊。”9 K7 r8 M/ c+ F: S& h. O( l; B
刚刚赢得比赛的兴奋之情被巨大的压力代替，赤木、木暮、宫城先后出门夜跑散步，流川和三井准备各自回房，只有神经大条的樱木哼着小调还不忘在走廊上调侃流川。
2 Z: P# q3 y4 G* N2 W; Y3 D1 N- k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狐狸，你今天闭着眼睛投篮，也太走运了吧！不过还是没法跟本天才两万球集训的成果相比。”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e) B+ H9 }2 Q$ M5 H$ m7 k6 m
“大白痴，两万球算什么！这样的投篮我不知道投过几百万次，我的进球从来没有一个是靠运气。”- n$ ~! J, U# U: T# S0 l
“纳尼，几百万球！凡人果然是和天才有差距。”1 t H" \3 B& x }: [- t
“你的手肘可以放得更低更松弛一点，上半身动作不要变形，利用膝盖，让力量自下而上传到手臂！把这种手感变成你的肌肉记忆，记住，投篮的时候眼里只有篮筐！”流川把前辈两年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连标点符号都不差。
( z( {; x+ \4 K" U/ A0 A2 `“死狐狸，你有什么资格教本天才啊！”樱木手脚并用地胡乱抗议，却发现走廊的气氛相当诡异，狐狸剩下的右眼焦距完全不在自己身上，而被流川盯着的三井简直就像石化在当场。
5 y2 E+ u' f; G m" Kmicchi14.net“你你，原来你就是那个臭小鬼！”! z; w9 j0 G4 n
“我是富丘中学的流川枫，三井前辈在湘北一年十班。前辈说在湘北等我，前辈我没有失约。”
9 e) f5 A0 g, g" S) P2 V, s; N7 ~“狐狸你脑子被撞坏了吗？咪叽，他到底在说什么呀！”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6 f" I( A# z) m6 ^
“大白痴，闭嘴！”“樱木，闭嘴！”
. b" m, x+ C& J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樱木觉得信息太多消化不良了。而三井寿这一整天跌宕起伏的情绪在此刻到达了顶峰，好似充满了惊喜，又莫名觉得有点苦涩，平时伶俐的口齿完全失灵了。- L% {6 N6 s# h/ }
倒是流川，说出这一段话后，突然有了如释重负的心情，他不想知道三井此时心里是否有惊涛骇浪，脸色又恢复平时波澜不惊的面瘫状。micchi14.net$ f& v' A+ z, C7 O3 P5 I* s
“流川，流川先生。”旅店服务员的叫声打破了走廊里这种沉默的对峙。“外面有人找！”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G: D( ?; N$ H$ R( m( z8 j+ [% B
“好的，这就去！”流川淡淡看了三井一眼，跟着服务员走出了旅店。
5 q5 A; A5 _5 G- \- r' ]1 S- Imicchi14.net
9 }* C! Y* _" T2 X! O7 Dmicchi14.net流川收下南烈的道歉和消肿眼霜后回到了一年级合宿的房间。很奇怪今晚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缓缓地呼了一口气，摘下眼罩，摆弄着手里的药瓶。没过多久，他听到有脚步声走近，和室的木门被拉开。
' L* c+ x' l1 f9 }“大白痴，不要开灯！否则宰了你！”micchi14.net* X# h: S3 l z m8 F3 W
“流川，是我。”
1 I- I1 D$ x- t& `( b9 I“是前辈也不要开灯！”口气好了不少。
4 g0 N3 I L+ Y( E }三井来到流川面前，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他的脸。白皙的脸蛋褪去了婴儿肥，微微上挑的眼睛，浓密的睫毛，除了左眼一大圈淤青有点杀风景。
1 |. J( \+ }1 q! k+ p% f流川别扭地别开脸，懊恼地说：“别看了前辈，今天很丑！”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 ~+ f, ^% A
“不丑不丑。果然是那个臭小鬼！”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s( a$ |3 \( C( z) e& v. C6 r2 ?
“前辈怎么到一年级的寝室来？”
5 h, [2 `) n( r8 omicchi14.net“樱木那家伙说丰玉的阿南来找你，还给了你一瓶毒药。我不放心就来看看。”# v; g, f* V% E2 X# s
“大白痴！他人呢？”& e1 I% f, D8 Z9 V) ?; C1 B
“我让他请一年级的学弟去吃广岛烧，十点前都别回来。”
# j5 O5 }4 `: a& A5 {0 Ymicchi14.net“前辈好任性。”
% Z% K% D5 |3 m4 C冷不防被噎了一下，三井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面的话题了，眼前的小鬼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4 Y/ Z( D) F" u0 V$ o
好在流川倒是没注意三井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继续自己的话题：“前辈你今天在生我气吗？”
/ d+ x# s3 k* Q: Q“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 G2 T2 b+ k5 k流川很无辜地眨了眨没受伤的右眼。“比赛的时候，宫城前辈帮我传球，大白痴......樱木帮我补位，可是前辈一句话都没说。”
^: g% C+ j: e f0 F' j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因为我害怕了，怕你逞强，怕你伤重，也怕你不在场输掉比赛。中年人不是说了，去年藤真就是被那家伙撞得重伤下场，额头上缝了三针。”流川看到前辈清澈的眼睛里蒙上了水气。
( H. m% v/ M5 _2 J“大家都在拼命，这个时候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2 N0 p0 ^& ]2 j. q( y“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你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自己带人打伤过你。流川，对不起！”
: B! i. {4 u/ g, U, t% B$ [8 A“前辈早就道过歉了。而且你对教练说‘我想打篮球’的时候，我就已经原谅前辈了。哦，不过我有点介意，前辈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呢。”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S9 I3 d, [' b: c
“哈哈，那么久我怎么会记得，再说你也没提啊，你要是提醒我我不可能想不起来的。”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8 {$ C, x. u% s) E: _: q! i
流川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我提醒过你。我在你面前骑过粉红自行车，我答应你骑车不睡觉了，我告诉过你我是富丘中学毕业的，我还跟你说梦里跟你一对一。前辈是你太迟钝了。”2 a& E: c( B$ J/ W0 K. f
三井又觉得一下子气都不打一出来了，你小子是跟我玩推理游戏吗？我三井寿又不是毛利小五郎！
" `/ g1 t# p* v0 {3 G- [8 [* B“其实前辈想不起来也不重要，只要可以跟前辈在一起打球就很开心了，我就想一直追着前辈的方向。”
+ w; c! X9 k) M$ Q6 Q: Smicchi14.net“其实你早就追到我前面去了。那为什么是今天，你要告诉我？”
& Y P0 ~/ I' Z) E1 H9 Z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因为今天我受伤了，前辈就一定会对我心软，所以就想再靠近一点。让你记起我是那个臭小鬼，和宫城前辈和大白痴不一样。”
6 s+ h, K3 e4 u三井知道流川说中了，他觉得自己心软得一塌糊涂，脸也一直红到了耳根。% y. a& ]( Y+ |, ~$ i/ k% ^* b# e
“好啦好啦，前辈知道了。对了，那个阿南到底给你什么了，樱木说的一惊一乍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三井快速转移话题。/ V5 S; `* H0 k2 H) f/ s: H
“就是这个！他家里开药店的，说这个眼霜消肿效果不错。”流川把南龙生堂的药膏递给三井。# A' u( ?" m* l. d, J. n
哈哈，果然是十五岁的臭小鬼，搞不清楚药膏和眼霜的区别。三井用指尖蘸了少许在手背上涂开，药膏凉凉的，而且吸收效果很不错。
- N% P$ f2 e2 I. m“不是樱木说的什么毒药啦，可以用。来吧，前辈给你上药。”三井拉着流川在榻榻米上坐下，取用了一些药膏，轻轻在流川左眼眼周抹开，他的呼吸轻轻喷在自己的刘海上，弄得他心里也有些痒痒的。, I# {( x" r! w' i
今天三井穿着卡其色短裤，坐下的时候露出了膝盖。流川右眼的余光扫到三井左膝上两道狰狞的疤痕。
4 H' o7 S! m# K( i( Y* l“前辈，这里还疼吗？”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那两道伤口，仿佛就像在碰触什么易碎品。
z3 s m* y2 h: p“早就不疼了！医生也说韧带的伤已经彻底好了。”
$ E0 c& j# S' |6 M2 j J“前辈还是一直用护膝！”$ {+ P& G9 `! V! t/ S8 Z
“护膝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受过伤和自暴自弃的岁月。”
2 P' R6 `+ x+ j! z) o0 q- {三井忽然觉得自己膝盖一凉，只见流川挖了一大坨药膏，像敷面膜一样把它在伤疤处抹开，甚至还吹了几下，吹得自己心都快酥掉了。
$ g0 e& }3 Z/ D5 [# U& o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既然好用就要跟前辈分享！”
* a. r) y. U2 k& V K% ^5 gmicchi14.net三井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了，觉得流川今晚总是在自己悲喜的情绪点上反复横跳。
$ g8 X; f( s: M7 c“前辈，想和你在一起。”4 M& L( G. Z x+ Y# h
“啊......一起什么？”三井好像很习惯流川说话大喘气的习惯，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说后半句，比如一起打篮球、一起放学、或者一对一什么的，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0 D3 O) G% t- g' O# g8 w" a9 u“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三井看到流川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才明白敢情这句话就没下文了。
( }# c8 v% n, j* Kmicchi14.net“流川，你是想好了吗？”这个时候，前辈觉得自己必须不能怂。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m$ M( T6 X+ H; [5 ?, ]* p7 t. |
流川郑重地点头。! j$ h; t. y3 { o- F/ U4 m5 o
“明天和山王的比赛，要是赢了就在一起吧。”
- [) w" ^3 m \8 z% D# m“好的前辈，我知道了！”流川的脸上露出“进攻之鬼”的笑容。
/ J' h) d; M: `“那就一起加油吧。因为我也不想输。”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Y% F3 w8 t# W( Z
; T; @; y9 R6 `5 {0 g. z, t$ Z tmicchi14.net& n9 a8 A' A8 _" ?6 V( @* P, T
' K% F& S8 G7 [6 ?( t
END$ i- @( F. A# t* t, v$ Q
6 S: a8 f8 t3 N4 h( rmicchi14.net本帖最后由 Riendegrave1 于 2023-8-24 21:2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