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三】碎碎念[完结]
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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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Q0 |6 X/ O/ ` c三井寿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晚风吹拂的时候他久违的感受到了凉意，失去了长发之后视野变得开阔，长期掩盖在长发下的面孔也显露出来，理发师是个看似不靠谱实际上手艺高超的女人，剪到一半时她停下来抓着三井的脸摆弄了一会，叹息般的说道：“一个小帅哥，可惜脸上这么多伤，破了相。” R/ b- P9 Z- ]3 d$ U6 O6 K8 h8 T
三井寿竭尽全力的给她挤出一个微笑，内心有千百万只羊驼在疾速狂奔，说好的打人不能打脸，真干起架来这条铁则般的定律通通当它是空气，但三井寿早已决定要做一个挥别过去展望未来的好男儿，眼下不能计较这么多，他也有把握自己就算挂了彩也依旧是个帅哥，目前要解决的事情只有一样，那就是肚子饿了。
( r X$ ]$ w2 N: p7 ]3 _篮球馆事件的结束距离现在也不过就几个小时，他很久没这样真诚的表露自己内心的情绪，也很久没有这样失态的哭过，扶他站起来的是安西老师，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容一如既往的仁慈，他的眼中没有埋怨与责备，反倒让三井寿更加泣不成声，他几乎在瞬间打定主意，他要承担这次挑衅的后果，承担他的所作所为，赎清自己的罪过后再度以一个篮球员的身份踏入球馆，但竟有人先他一步站出来担下这事，是那个梳着飞机头的臭屁小鬼。0 W# k W) L# m! r: f( i6 v. U! R% C' q
当德男他们也隐瞒了三井寿的行为站出来承认事实由他们而起时，说三井寿不感动的通通都是假话，交到这帮真心好友大概是他在这浪费的两年时光中的唯一幸事，至于另外的飞机头小鬼和他的手下们，三井寿边走边揉了揉太阳穴，他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名字，能肯定的是，这群小鬼站出来不是为了三井寿，而是为了他们的好友樱木不受到处分，为了让篮球队不被禁赛，三井寿虽然同样感谢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过脸上被对方揍出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痛，现在的小鬼怎么都那么讨厌，下手一个比一个重，他决定下次再见到他还是先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5 z, P/ b2 K0 I, Q三井寿想着这些细细碎碎的事情，肚子里的饿意再度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时间早已过了饭点，道路两旁开着的餐厅都已经打烊，唯一还亮着光的是尽头的拉面店，三井寿走进去，迅速被拉面馆温暖的灯光和服务员灿烂的笑容刺伤了眼。, r2 d. p$ O/ Z# i6 t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呢？”
T a* r) | T7 E2 \8 O这个笑容温柔的服务员问道。 ?, v' T' {. K' z
“怎么是你！”$ m4 l- C; O4 B4 Y" y
被客人这样不客气地大声问道，服务员面上的笑容也丝毫未减一分，反而笑的更加和善，在对方的眼中也更加欠揍。micchi14.net8 J" P) ]4 U5 t" c. E0 i
“客人这是哪里的话，我很久就在这里打工了哦。”
% P2 `6 r, e, r8 ^4 P0 N# G4 ]micchi14.net三井寿僵硬地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不少的服务员，虽然笑容亲切，面上的淤青和凌乱的飞机头却清晰的昭示着本人是个不良少年，更别提这个家伙在不久之前还恶狠狠地揍了自己好几拳，不管怎么看他都和他身上的围裙十分不搭。
( c+ D, j; }4 V) l“客人，决定好要什么了吗？”
# T% m% o* T. M [他仍旧笑眯眯地问道，三井则避开般的扭过了头。micchi14.net. r6 ~) H$ X+ G# i$ U+ a6 n
“……我就不用了。”+ o4 `5 y- W5 I% A6 U" q+ ?* J
他话音刚落，从肚子里传出的咕噜声迅速接替了声音的脚步，音量不大，正好在两人之间回响。
4 t# _9 f3 m( ?, Wmicchi14.net“……我知道了，先给客人上一碗拉面好了。”; j1 A0 P- O! r: Y4 l2 j) Z
撂下这句话，服务员径直走进厨房，三井寿站在原地以手扶额，迅速地后悔起自己竟然走进了这家拉面馆。但后悔归后悔，既然对方已经这么说话，再推迟就是对自己的肚子不负责任，三井寿痛定思痛，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拉面馆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桌面上还有吃剩的碗筷还没收拾，如果不是他突然进入的话现在估计也已经打烊了。micchi14.net! L0 }3 b: {3 d( z1 B$ g: U+ K
拉面很快上来，是传统的骨汤拉面，味道很香。服务员走过来放下碗时三井寿趁机看了一眼对方围裙上的名牌，上面书写的“水户”应该是对方的姓氏，三井寿对着拉面碗想了一会，终于记起来对方的名字是水户洋平，对方在放下碗筷后就离开去收拾碗筷了，动作迅速手脚麻利，显然已经工作了不少时间，三井低头看向那碗不断飘香色泽好看的拉面，深呼吸一口气，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O: G5 c8 B. P3 `2 s+ [: M, x9 f
哦——出乎意料的好吃嘛—— R2 i: u9 L! Q
汤很清甜，面条也劲道，浸满了汤汁的肉排肥而不腻，炸虾的脆口程度也恰到好处，无论怎样想方设法的挑剔，这都是一碗无懈可击的拉面。& _0 P9 G3 e( ~6 r% Y4 W
“这小子还挺有一手嘛。”
/ ~ J8 d% y6 a! o8 X/ } {$ P三井喃喃的说道，没想到这种小声的赞叹竟然也被他听了去，水户洋平回过头来，笑容爽朗地：“谢谢。”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0 [- P/ D& t* A' w
“……竟然是个顺风耳。”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P5 B- ]+ p- b
三井再度以手扶额，深刻觉得自己的阶级立场不稳定，说好的下次见面不要给他好脸色看呢，堂堂的（前任）混混扛把子三井寿被一碗拉面收买，说出去是会被人耻笑的。
' k1 O5 T5 _0 C/ L6 {* u: H* w一边想着这种严肃的事情，三井寿飞速的把拉面吃完了，汤都没剩一滴。水户洋平在收拾完碗筷之后早早的解开了围裙，坐在一旁记账，三井走过去，将一千日元的纸币递了过去。- m2 \+ s! U+ x5 s
“吃饱了吗？”
9 e1 I' j- U! w6 E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水户洋平找钱的速度很快，他把找剩的硬币递给三井，看得出脸上的笑容发自真心，三井不好意思再装得冷酷，清了清嗓子说道：“多谢招待。”* A9 k/ m: d9 V7 {2 o
“不用客气。”他站起来去收拾剩下的餐具，三井寿转身想离开，水户洋平没回头，但叫住了他，“等一下，三井学长。”2 {4 e' m( @/ M* Y. T, s5 m
“什么事。”三井的脚步停下来，同时思维发散的发现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喊自己学长。7 s+ z' ^2 m4 c2 V/ A! q' O7 {
“我家就在附近，待会去一趟吧。”
" }% ?& X7 f7 ^3 X7 rmicchi14.net“啊？”三井惊讶的看着他，“我们的交情没好到那程度吧。”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4 W: m X% v) Z) H* ]6 K
水户洋平转头指了指脸：“你这里再不快点处理的话，明天会变得更糟糕哦。”
' X: e( G4 m' _2 c0 r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指着的地方刚好也是被三井一拳揍过去的伤口，三井想了想，没拒绝他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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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e9 | U: u$ `2 Q水户洋平关门的速度很快，三井靠在门外等他，看着这个小鬼井井有条的处理一切，心里有点讶异这小子竟然是个家庭主男款，果然不能轻易的以貌取人。步行的时候水户走在他前面一点，三井的视线能够越过他的头顶看到前面的地面，为什么会被这样的矮小小子胖揍一顿，三井寿觉得他真的不能理解。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9 { u8 V4 f0 Y7 M' J1 _+ K
水户的家一如他所说，就在这条街的不远处，面积很小，但收拾的很干净，三井在客厅坐下来，四处望了望，然后问道：“你一个人住吗？”
) M; ?$ Z2 j6 s/ x1 t- M& @( o0 cmicchi14.net“是的，”水户洋平点点头，他给他倒了杯麦茶，“请在这里等一会。”% @1 n3 n$ \! ^: J1 x1 Z( R4 q4 [
说完这句话，他走进房间好长一段时间。三井安分的呆着没有乱动，麦茶散发着清香，他在这个窄小的空间内感受到了和自家差不多的冷清氛围，无关面积。
7 }; J, G, o' Y4 Z9 @( Gmicchi14.net对方再度出门时三井差点以为他看到了另外的一个人，对方的头发放下来整齐的梳好，较长的刘海遮盖着他的眼睛，三井寿很没礼貌的盯着看了一会，问道：“你……是水户的兄弟吗？”' M4 v1 T5 ]2 J$ A/ X
水户洋平也难得沉默了一会：“……真过分啊，三井学长，我们都已经是互相揍过脸的交情了。”
1 u( }) j! P5 F1 ~* }3 y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不要再提那事啦！为什么突然把头发放下来了。”
* ]! p( A/ w- b3 U8 t, \“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现本来就很乱了，不如就梳下来了。”
* S. K8 ~7 o# g% q4 X5 n; ^micchi14.net“你以后就这样上学去吧，看起来这么乖，打架的时候肯定会骗到人的。”7 G/ u$ h: n6 l2 x; N2 ^# ~, {
“这怎么行呢，飞机头是信仰。”. W/ H) H* T$ i0 a1 C5 s# x* K' z
你来我往的说着明显没诚意的话，水户洋平把手里的医疗箱放在桌子上：“我要上药了，不能动哦。”6 g! n: ]8 j1 [; w
他下手很轻，三井不想自讨苦吃，他维持着姿势没有动，视线四处乱瞟，瞄到医疗箱里装备齐全：“你准备的可真充分。”; D' M* U/ v6 i6 ~0 O
“因为这是常有的事，”水户说，“三井学长肯定不经常打架。”
2 {& y8 X# u, |7 W$ Pmicchi14.net“……你这是来笑我打架很弱吗？”3 b1 Q' j- h+ ^2 k O9 V! B
听到对方明显不开心的语气，水户却笑起来：“正相反啊，我觉得你应该挺强的。”
; G" D" \1 N1 t! i2 m3 w& I5 S“诶？”6 T. |+ t9 z' E+ i# l
“三井学长是第一个被花道和我揍了之后，还能再站起来的人，之后还有猩…、还有赤木学长的那两巴掌呢，很厉害了。”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G* m. x. Z8 |" o# D9 B
虽然这话像是赞美，三井却完全开心不起来，这听起来顶多是夸奖他抗揍能力max，说白了只是个合格的沙包而已嘛，水户却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心思，药膏抹在伤口上感到清凉，缓解了一定程度的疼痛，也许很快就会痊愈。( L, |! l& _ Y h M0 X/ i6 K
涂完药膏之后水户把纱布和OK绷依次贴在三井脸上，到最后他笑出来：“感觉像在打补丁。”
$ v2 O3 \) B7 y/ G3 U8 l2 C! smicchi14.net“……把学长的脸比喻成破布，你很有胆量嘛。”
, H. J( k% I9 [% e, W& v1 gmicchi14.net“哪里哪里，”水户把手收回来，“好了，涂好了。”micchi14.net& q! I% r+ P0 S
三井自然而然的拿过药膏和棉签：“所以现在到我了是吧？”
9 Q$ Z* u9 ~ O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啊？”
/ b" A; T) w Q/ i& L“啊——什么啊呀，”三井老神在在摇摇手中的药膏，“你其实是因为没人帮你涂药所以才找我过来的吧，做人要实诚，现在换我了。”
/ X& P% k( z. s( _$ \1 B% {3 z水户洋平还真没这么想过，但对方的手已经伸过来没有让他拒绝的余地。三井寿很明显的不擅长这样的工作，下手的时候让他感觉到痛，也能感到药膏没能涂匀，但他掌握的很快，力道逐渐变小，有一些伤在洋平的眼角，它被明显过长的刘海遮盖，三井把他的刘海掀开，水户眯了一下眼，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温暖的压在额头上方。
' j# D; }- d: P% `6 j他们双方都沉默了一会，三井问道：“你为什么要主动承担这次事件的后果？”
( G6 `7 u9 C9 p3 ^这对于水户洋平来说并不是一个难回答的问题：“我不想让篮球队被禁赛，花道在篮球队里。”
' K% X3 Y% f+ r' ^+ s“樱木花道吗，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
: U, @; g( Z; c6 x( \0 Fmicchi14.net“是的，三井学长也有这样的朋友不是吗。”
( Z7 w0 U* m+ g8 r& V Hmicchi14.net知道水户指的是德男他们，三井笑了笑，接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要再撒谎了。”
4 o7 Q) I/ F% f) d) [5 b: p三井寿的语速虽然缓慢，但语气却很凌厉，一时之间水户洋平没有说话，三井寿继续说道：“你大可以把事情全部推到我的头上，就像你包揽了事件全责那样，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你应该也想得出来。休学处罚的只有我，篮球队也不会遭到禁赛，你也不用无辜白领一张处分单。”
5 p3 G5 O( {& t他上药的动作仍旧很轻，话语中也全无指责的意味，但他的视线很冷，水户洋平知道他有点生气。
9 q7 Z# p O0 }4 ]3 umicchi14.net“你是在可怜我吗，水户洋平。” O0 @1 W! L n9 d4 R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面上的伤口也处理完毕，三井把纱布和OK绷依次贴在水户的脸上，同样享受到了打补丁的快感。
4 O, I3 h' `1 ~$ W) ?$ Y% z+ }micchi14.net接着他把手收回来，安安静静地看着水户洋平，后者知道现在是他的回答时间了，对方的表情让他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再说假话的话说不定会被对方狠狠掐死，这样想着的水户洋平，突然就笑了出来。 M' o5 \/ N3 A2 j
“哈哈哈哈，三井学长比想象中敏锐和严厉得多嘛。”
# v, c1 n2 n2 b6 F5 C ]micchi14.net一切严肃与谨慎的气氛全被笑声给破坏了，三井寿迅速的反应过来，接着有点气急败坏地喊道：“你果然瞧不起我嘛！你这个臭小鬼！”7 A& ~( n5 A1 E2 a* O# h% c# h
“这是完全没有的事，”水户收敛了笑容，眼神却很温和，“我很佩服三井学长的。”
# x+ t' K2 q/ H1 t& U6 F6 g( \, l! v“那你说说看是什么方面的。”
, r! n' r/ d" z- h“嗯，硬要说应该是跪下痛哭……好痛！”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7 A+ m2 H) e8 M- a A7 _
水户洋平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对方的手指重击，更可怕的是从三井的表情来看他仍未解气，手指依旧在不断猛戳：“果然还是瞧不起我嘛！觉得当时的我很丢脸对不对！”
- f+ i& y# q3 {8 {0 H& ~+ s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听人把话说完啦！”这种孩子气的举动连水户洋平也跟着大叫起来，“我完全没有觉得三井学长你丢脸啦！”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5 H, y/ s0 ?( B, f
他抓住三井的手将它往下压，两个人手指交叠在榻榻米上双方却浑然不觉，在这样的气氛下，水户洋平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对三井寿说道：“我觉得那样的学长很厉害。”/ Z0 J3 T; [2 |1 _
“哪里厉害了！”三井没有被说服，“都跪下痛哭了，先说好，我自己不介意丢脸，但是我会介意别人介意我丢脸！”
1 U) M# Y6 M" U' q“你说这种饶舌的话还完全不打搅不就已经很厉害了嘛，”水户洋平硬咬着牙看他，确定自己也很想揍对方一拳，但眼下不是闹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尽量平静的说道，“之前不是说过三井学长被揍过之后还能站起来，是很厉害的事情吗。”+ F5 u) g8 U' N7 {3 R% c) O6 `
“……你要是说我的抗揍能力很厉害，那我还是会揍你的。”
5 A5 m' `. H( N“不是这个，是我认为，被打了无数拳依旧能够勇敢站起来的学长，却主动为了自己的梦想跪下，让我觉得很厉害，三井学长觉得丢脸，但我完全不觉得，反而觉得那样的学长很耀眼。”% l" s0 I- K: Q
他表情和语言都很诚恳，让三井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时愣在那里，水户洋平对他笑一笑，接着说道：“我呢，目前是个还没找到目标的人，所以在现在看见有目标的人就感到很佩服，下意识就想帮他一把，花道也是，学长也是，说我多管闲事也好怎样都行，至少这样的结果不坏。”7 g( s# H" E4 E8 W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多，以至于三井消化了好一阵，脱口而出的是：“为什么没目标的人还要打工啊？”! P. q7 ?% S& v
“因为我是一个人住啊，一切开支都是自己负责的嘛。”
8 ?8 x: a# C2 t. Y; R' m7 }三井的表情一下变得非常奇妙，看起来他在懊悔自己可能触到了对方的伤心事：“对不起。”
/ J, p2 B _* b( f7 a# r/ u) K# J“这也不是什么要说对不起的事情，别放在心上，”水户洋平松开了控制着三井寿的手，“总之，我完全没有可怜或者瞧不起三井学长的意思，你这么说的话，我也会很伤心的。”micchi14.net8 @9 p0 n# }. M- ~8 U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学长也完全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自愿的，是发自内心的行为。”
& k' X% I: Z4 c/ O* O' B$ Vmicchi14.net无论是三井寿下意识抓住衣服下摆，又或者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有些发红的耳畔和脸颊，这一切都没逃过水户洋平的眼睛，他只是像往常那样温和的笑了笑，三井寿却没在觉得对方欠揍，倒是自己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看着这样的三井寿，水户洋平能在心里下定论：三井寿是一个对着别人明显充分的示好会感到不好意思的人。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m( L4 `: \) f: z9 ^1 |3 y
“总，总之，”在察觉到事态往自己不能掌控的那方面倾斜的三井寿迅速反应过来，语气佯装强硬的说道：“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0 a/ k, Y/ W4 j5 d' I) d+ @5 t
“三井学长也没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啦。”
0 W" T$ e( e1 s" H' T# nmicchi14.net“少罗嗦！总之，总之，……”他一再的深呼吸，说出的话语却越来越小声，最后又像是破罐子破摔那样，音量猛然拔高：“谢谢你。”/ \/ z* Q7 X( C; W
看起来十分不擅长坦率的三井寿，此刻的脸正因为不好意思而全部红透，强迫自己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在水户洋平的眼中也仍然是对方的优点之一，他还给他一个微笑。
t# c. y( F# ^2 R, Q) n“不用谢。”
1 P; I ]0 n; b0 z" R1 ?) D4 C) c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t; G8 w7 w; Q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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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水户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水户洋平在楼梯上从上往下看他：“三井学长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我送你？”
# a! x9 j |& k) i0 I“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夜不归宿的女子高中生，哪有什么危险可言。”; X; L5 u* m4 {+ l8 P# x
“都已经这么晚了，家人不会担心？”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1 {/ b5 X$ Q( m; K) L
“反正今天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没关系。”
/ k# P$ [5 _2 Y9 V3 o三井往下走了两步，水户洋平说道：“一直忘了说，新发型很适合学长。”6 E% H5 i3 \1 E# W% k. X( `
“是吗，我明天就会去体育馆参加练习了的，”三井沉默了一会，又再度说道，“虽然飞机头不错，但我也觉得这个发型挺适合你的。”
% y0 o/ T$ x$ G+ w2 g/ X Rmicchi14.net“谢谢。”! N; b# y: b- V! w! _
他们隔着黑暗与高度笑了一下，水户洋平再度说道：“等我停学处分完了之后，也会去给学长好好加油的。”
# g: j. L! G- j! l L, B“好啊，不过那还不如免费请我吃几碗拉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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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听着楼上关门的声音，重新迈开步子下楼，夜晚的空气很好，他在清新的空气中伸了个懒腰，感到手臂和肩胛骨之间肌肉和谐的舒展。
8 R5 Z# g, M' w' q! m6 x状态看起来很好嘛，三井寿想着，明天的复建一定没问题。micchi14.net& l) X2 C2 J% O" ?3 T9 ~4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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