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三】岁之祈（流川生贺/完结）
大家新年快乐！
$ V, D# a- p- \2 u; L小流川生日快乐！micchi14.net- {4 E' s- r+ n3 H- E* a8 X5 w, u/ H
一晚上赶出来的（中间发生了一次忘记保存的惨案，导致一半没了），本来觉得质量太差没脸发，但生日和新年最重要的还是开心嘛！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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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J0 o- H( w% F十二月总过得特别快，似乎刚刚还是满街的圣诞树，圣诞节温暖的音符在空中欢快悦动，晃眼间就变成了造型各异的门松，和岁之市的喧嚣一起弥漫在空气中的则是新年的气息，更别提还有Winter Cup以及期末考，以及来年一月的升学考试，几乎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 |+ S" @- T( z- l# G; l8 d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坐在飘窗上，看着除夕夜的烟花在脚下次第绽放，混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天上宫阙又或是人间街市，一时看不分明。3 r5 S! A. R% H l- o9 x+ M
家人在客厅，围着被炉看红白歌会，蜜柑的香气被暖炉一激，倒甜得发苦，他借口温书，吃完年越荞麦便躲进房间，只说等年糕烤好了再叫他。漫无目的翻了几页复习材料，便坐到飘窗上，看着外面热闹的天空，隐约透出一点清寒的墨色。- V' N9 J7 `) v, Z/ c4 r
灯火斑驳间，似有身影若隐若现，他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谬，也确实荒谬，可他却本能反应一般，从飘窗上一跃而下，抓起门后的大衣，便一阵风冲到门口。
: Z9 } u6 v, R" w. S$ J“小寿，你去哪儿？”
G7 j- V( K; I' A%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妈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 ~0 ]. ^8 w6 e$ j1 C( d5 W“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 j3 J$ q S) ], c" }; A3 @micchi14.net“又去哪儿？”大考在即，又有“前科”，虽然是新年夜，爸爸的态度仍很严厉。
+ B4 a3 t3 n u9 Y. R6 H三井顾不上理会，一边奔向电梯一边忙忙裹好大衣围巾，只心里吐槽“连钱包都没带我能去哪儿鬼混啊”，丝毫没想到这话说出口难免不被老爸误会为要去打家劫舍。响铃，开门，按一字，电梯飞速下降的过程中他扣好大衣扣子，把围巾紧了又紧，门一开便冲进了瑟瑟冷风中。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7 d+ C9 y2 z, u0 E" D( a
门外果然是流川。长围巾很随意地裹着脖子，穿了一身黑色，整个人像从夜色中走出来的，公寓的外灯打在他的脸上，干脆利落地勾勒出明暗线条，鼻尖上一点亮处，倒像结了霜，长睫毛颤了颤，细密的阴影里，眼睛格外亮。2 a: Y0 e0 ?3 ?7 p
“学长，看我果然把你叫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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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f( g4 Y+ NWinter Cup回来的列车上，不知谁起的头，大家开始追忆童年。三井说小时候都住在一户建，谁要找他，只在楼下喊一声便是，他要找谁，也是如此，后来搬进了高层公寓，便只能靠电话，方便归方便，却没有过去的自在。
: w; q7 C2 \& g* a' l“三井你家住17楼，谁能喊得下来啊。”木暮笑说。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P6 n$ J1 j4 d+ }* S: P. I4 v, N
“就算有那嗓子，只怕要被当成扰民的抓起来。”宫城一边点头一边补刀。" W) E; c G5 r! A. L
流川道：“我可以。”2 E8 Z7 r* j& W( |: e. ]
“狐狸你的嗓子还要不要啦！”樱木喊道。 b% X( z' j/ M0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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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三井语气凶，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笑，“要是我没看到，你还真打算喊得整栋楼不得安宁么？” x% v i1 ^' O! ~, l
“我知道学长一定会往窗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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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 X2 t. u7 Q' ~, Q, t% x4 \$ D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们沿着街道走着，虽然是闹市，年夜实则冷清得很，店铺关了一多半，没有行人没有车，只有灯火兀自亮着，花团锦簇成虚无的热闹。! j& ^; v/ G F6 z2 d4 E
三井抬手整整流川的围巾，黑白格纹，触手柔软，“穿这么少，也不怕新年和生日一起感冒。耍帅？耍帅有什么用反正你帅得过我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急着下楼，穿得比流川只少不多，围巾内侧又暖又软，还带着熟悉的体温，他们已经走了一段路，三井身上从家里带来的那点暖气，早烟消云散，此刻指尖冻得僵硬，忍不住就停在流川的围巾里。& W: D. H/ J# H: S6 c9 ?
流川笑了笑，抓住三井的手塞进口袋。
2 c2 B3 p1 @0 j5 P3 u“明天我就十六岁了，学长。”. x, x {0 i( E6 U4 l3 H5 P
三井抬起另一只手，看看表，“不，是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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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川握着塞进大衣口袋的手渐渐不冷了，三井想，这衣料真暖和。也就任由流川牵着漫无目的地走，忽然身边渐觉人声鼎沸，不知不觉竟然走到附近一间神社门口。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w5 c) H+ d: Q& n8 t! ?
他抬眼，目光乍相接，钟声便响了起来。1 E( ]' Y0 H0 f+ I/ w; U; R1 {' J3 h
跟随初诣的人群排队，净过手，走向神殿，二拜、二拍手、一拜。6 |& }( j R( F8 {1 ?# n
愿望自然要许。这次Winter Cup，湘北如愿突破县大会，全国赛得了个不温不火的名次，好在有几间大学的教练对三井颇有兴趣，找他私聊后说，结果需要新年假期结束再通知他，但看情况是十拿九稳了，叫他好好准备联考，过基准线就行。就许这个吧——转念侧目偷窥身畔的少年，绯红神火掩映间的眉目，竟凭空燃起几分虔诚，只觉自己似忘了什么，便再也想不起来。9 ^: b! b) O- y( B9 y
4 @1 P* Q9 U# k# X! O) N2 b“学长许了什么愿望？”# g7 F1 R$ p7 e( `4 ?
“没、没什么啦，还不就是升学那些。”
' q& S* u' U0 L# y6 p* Z“我的愿望，是学长实现自己的愿望。”- L$ C( K2 Z8 ?% ^! \; w0 S, X" B0 o
“胡说什么啊……”三井突然有些慌张，恍然间，偷看到的流川许愿时的侧颜和眼前样子认真的少年重合起来，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Z" \9 J/ t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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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陪三井慢慢走回家。走向神社时他十五岁，此时已经十六岁，也没有什么分别，三井看着流川，仿佛看到十五岁的自己，天真、率直、透明、纯粹、锐不可当，后来他打碎了这一切，又花了两年重铸回来，虽不完美，也未曾再后悔什么。只是眼前的少年，仍然理所当然地相信这个世界。考试可以交给努力，际遇恐要托付命运——我愿你永远被世界所爱，永远有梦想可以追随，我愿你永远一身明亮披坚执锐，永远不要经历我的一切——虽然谓之成长，可若永无破茧之痛，又何尝不是最大的奢侈？
) v" d/ l Z; |7 |生日快乐，流川。0 N2 M6 Z4 H# U4 B. a
他在神前合掌的一霎，远处的海如夜的镜子，落进万千星辰。0 A' R Z" l, \- v4 p%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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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