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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援团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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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发表于 2023-9-9 16:57 只看该作者
【松三】纪念品（短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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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日，国民体育大会篮球项目第三个比赛日，少年篮球组继上午第三回战决出八强后，在下午展开了准半决赛的角逐，第一场比赛由秋田县代表队以87-83战胜神奈川县代表队，率先进入四强。
( A5 ?9 Z0 W& s5 tmicchi14.net三井寿刚刚冲洗完，热水冲掉热汗，疲惫感顺着水流均匀地蔓延到全身，却无法随着水汽一起蒸发。micchi14.net/ ?+ e; H6 {7 J+ C$ G
他头脑分外清醒，一直在复盘方才的比赛，四分，不是一个巨大的差距，但有时怎么努力也无法追上。这场比赛他作为首发上场，再次被专人盯防也在预料之内。他很感谢高头教练和田冈教练都给予了他信任，体能的恢复让他能够为队伍做到更多，投球的手感也大热……场上所有人发挥得都很好，但还是输了。
- ]' B" A! v Y" R. \' V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用毛巾吸掉头发上残余的水份，把球衣、护膝和水瓶塞进球包。
/ A/ ~* D, x8 N/ Z神奈川联队的成员在球场外的行动依然会以各自学校为中心，稀少的一年级生们偶尔会乱窜，二三年级则守着秩序的边界。此时海南的几人已经收拾停当，牧绅一被围在中间，正在和清田信长讲话。
7 K9 I7 @% N6 j2 j u1 c樱木想凑过去但被赤木拉住。/ u- r* h8 j$ n: l
秋体开幕时县内的冬季杯预选赛已经结束，湘北以一分的微弱优势挣到唯一的名额，终结了海南的连胜，对于湘北以外的三年级生们，高中篮球在今天就彻底结束了。
/ R: F/ \# \6 ?三井拍拍赤木的后背，小声问他：“冬季杯还打不打？”% J6 s3 h0 o& v7 R
他虽然这样问，但也知道只能得到否定的答案，冬季杯的时间离中心考试已经很近了，赤木作为考生自然不能分心。
9 I; @2 W1 `2 R, p& ]6 n赤木果然摇头。
( w' E& {# |" S6 M1 \' @* l. y三井撅起嘴唇哼了一声，“优等生不应该能做到兼顾吗？你看翔阳的花形。”micchi14.net% q% a! v9 c( h P! U( Z A
翔阳占据了更衣室另一角，与湘北相邻，花形对自己的名字十分敏锐，推了下眼睛，“我已经拿到推荐了。”7 X/ i! G/ x3 }7 r6 N5 @9 J( F L
三井面皮一紧，紧接着听他补充道是靠学习拿的，那份不自在和压在心里的焦躁就又化为纯粹的惊叹了，赶忙又晃晃赤木，建议他平时也把眼镜戴上，添一点学习好运。
% k D: P, _: R( p三井并不是真想在更衣室讨论进路，他深知自己才是最岌岌可危的那个，趁赤木还没发作，他揽过旁边的宫城，小个子的后卫正对着更衣柜里的镜子抹发胶，一边嚷嚷三井桑你毛巾是湿的一边往后躲。
9 B$ P2 [% s: w3 r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别抹了，已经够多了，去看比赛，一会儿东京对高知。”三井拎上球包就要走，又问流川和樱木，“去吗？”0 V5 [$ i I8 b( Q4 v6 u4 o1 S
“去！”樱木从板凳上跳起来，“看看三王下一场的对手是谁。”
4 s2 ]) H& k$ K5 Z7 jmicchi14.net流川早收拾好了，一直在一边等，听到三井叫自己点了点头。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c. h1 }; _ B7 p- G$ x
赤木也习惯给这群无组织无纪律的人善后，去找两位教练说明去向，征得同意后陵南的几人也和他们一起去了，翔阳的三年级们去找牧说话，对观赛兴趣不高。% r2 I$ m: Z% T0 Z
赤木到的时候发现三井几人占据了离赛场最近视野最好的位置，正朝他挥手，而他们身后几排则整整齐齐坐着一群服装统一规整的和尚头，刚结束比赛的两支队伍都梳洗过，一靠近便能察觉到空气中未干透的水汽和清新的皂香，坐在一起氛围居然还算友好。
- {2 T- `# v5 e% C2 c R/ Kmicchi14.net两队球员已经上场热身，三井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太突出的选手，于是又往后看，在斜后方找到刚刚和自己对位的松本稔。micchi14.net* `. c) f6 S- ?" c( n. L% _ V
三井伸长胳膊拍拍松本的腿，往自己侧边的空位示意，“你要不要坐过来？”7 M: U. U8 q4 n& b
松本稔正和一之仓聪说话，完全没想到三井会突然转过来，更没想到他会邀自己坐过去。他已经能感觉到队友们看过来的视线，另一边的深津冷不丁插来一句：“看来你们很相熟了pyon。”
3 x7 t1 }3 G& C) O+ c5 s4 u三井自然也明白山王这样的强校体育部里的森严规定，没有强求松本脱离队伍坐到对手中间，改口到后面说几句话就好。$ z/ Y' v0 c* ^3 B+ L: v
秋田是这次秋体的举办地，秋田代表队又直接由山王工高一支球队组成，在广岛都能得到全馆支持的队伍在本地支持者只会更多。松本往出口走的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在和他打招呼。三井跟在他身后，循着声音看过去，男女老少，各种年龄层次的都有，有的见到他还能认得出，几句“神奈川的三分手”“跑位很好”“打得不错”之类的评价飘进耳朵里，让三井忍不住勾起唇角。% t1 ]$ t2 m) f; |* T G) e$ W! T
松本稔站定扭头，正好看到。
' i, k% @: \, z0 M4 r& W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似乎还没看见过这样的三井，还未干透的碎发贴着额头，偏圆的眼尾随着笑意弯起，给硬朗英气的脸型添了几分柔软。比赛中令人震撼的专注和拼劲松弛下来，那张汗水遍布，满是疲惫的脸洋溢着笑意，明朗至极，只是来自陌生人的几句夸奖都他感到无比快乐。
) Y; _- J7 U4 cmicchi14.net在松本意识到之前，他已经问出了声。
9 P. t/ m5 `( u6 |$ ]& U4 V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大笑，“普通观众都看出我打得好，那总会有学校看中我吧，两场比赛我可是从你们山王手中拿下了45分。”# G. f' N& _! A; w
松本笑了一下，但很快便收敛起来。是这样没错，但更准确的是从他和一之仓手里拿下了45分，好在这回胜利属于他们。 e5 p2 N2 H- R/ ?! T
“松本，”三井又端正起来，“你之前和说的事情没骗我吧？”+ j0 i* {4 s; e; z#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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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个比赛日发生的事。
$ L- f, W- K1 Q6 `秋田和神奈川分在同一个区，如果都顺利晋级，会在准半决赛碰上。秋田作为种子队第一轮轮空，但神奈川和大分比赛时，一队人齐刷刷地出现在看台上。6 q0 \% t E( Q- q; ?+ |
尝过失败的王者正在渴望复仇，松本也不例外，但那一场三井不是首发，只在中途替换神宗一郎上场了十分钟。& G, Z4 _& N' `7 _) K5 Y
神奈川这一场获得了大胜，但问题已经暴露在未来的敌手眼前。作为一支以牧绅一为核心、磨合时间不长的各校联队，传接的配合、战术的执行上还带有些许滞涩，教练也会倾向于使用熟悉的球员和打法。
) x! g Q0 f0 V% g: ]9 H1 N) N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板凳席上的三井表现得要比松本想象的沉静，但一上场，瞬间便迸发出灼目的火焰，十分钟里竟没有人能阻挡他的投篮。他在三分线外跃起，身体的姿态、手臂的伸展、指尖拨动篮球的角度无一不完美，等到一场比赛终了，松本才发觉，自己竟然一直盯着三井。8 X0 C/ _5 m) B" `" v0 S5 ]$ l
于是在赛后，松本主动在球员通道拦住了他。
( S0 ?2 _: b/ ~2 n O三井和赤木说了一声，离开队伍。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6 L9 P" q6 D* z8 L% K: G' H
山王的球员相当好认，除去标志性的发型，没有比赛时也依旧穿着队服。对方与自己身高相仿，站姿挺拔，像长青松柏，五官极端正，看起来就是位严肃认真的人，颧骨的阴影让他显得清癯，不像是运动员，更像清修的僧侣，或苦吟的作家。
# X7 _8 K. S( dmicchi14.net三井忍不住发笑，而松本被盯得久了，双眼也漫出疑惑，想到可能对方没记住自己，自己拦人之举确实唐突，正要自我介绍，三井摆摆手，拎着球包换了个站得更舒服一点的站姿，开口问到：“山王的6号？松本稔……君？”
+ `( z4 r# X2 A- D% x5 B. g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松本点头，“叫我松本就好。”5 K0 X: x( R9 u4 e' ^
他方才拦人时，叫的是三井君。
5 `% S2 Q7 n1 }4 C三井总觉得这段对话耳熟，但又不知道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只好尴尬地再问：“我们之前是不是说过话？”) C; y# B( z9 [) i6 ^
松本想起上一次的场景也觉得尴尬，“IH的时候我去过湘北的更衣室，你太疲惫了，可能不记得。”, Q9 p: r) |- V) D& [& Z! A
3 l& x- k5 @4 z$ W4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湘北在胜利过后一片混乱，樱木下了场就被送到医院，大多数人都放心不下，安西教练和赤木也拦不住，索性都让跟着去了，三井体力严重透支，回到更衣室就在长凳上坐着，同他们摆手示意不要担心，缓一缓也过去。* f0 z, @8 ~8 L( }
松本就是这时候进来的，他也还没换衣服，球衣沾着汗水粘在身上，毫不清爽，头上盖着块毛巾，脸埋在阴影里，从上往下俯看过来，竟显得阴翳。
9 F' K" r& _' A1 ?“三井君，”他开口，省略掉应有的礼貌寒暄，用词也毫不委婉，单刀直入“你会引退还是继续打？”
9 c% k/ g7 r t9 J3 y& t, \三井抬头，只能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胸前的号码，艰难地从滞涩的大脑里对上号。
8 O, K# } N% I/ ^1 {9 Y山王6号……松本稔……$ x& T# Q$ f$ E( S) _# Y4 W
“继续打。”他回答，这个答案他从拿到全国的入场券后就想好了。
' S4 O( ^# R7 d7 E7 }; f“好，那下次我会赢你。”micchi14.net, h4 w/ \& q! P6 ^: W) @
松本丢下这句话便走了，三井还瘫坐在原地，对松本突然的行为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人走了后开始怀疑刚刚是自己的幻觉。5 L# C5 s% c) m4 u4 t, r
而幻觉再一次出现，这次松本敲了门才进来。换好了队服，背着球包，比赛失利的苦涩被妥帖地隐藏，神情平静且克制，又变回雪后挺拔的苍翠树木。
8 H$ `' C# C) Y$ n; [4 j- G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将一听宝矿力放在三井手边，贴心地打开拉环。“多补充些水分，恢复会快一些。”
4 c k5 X( F+ v. g$ ?5 \松本没听到三井回应，立了一会儿便该走了，队友还在等。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V" P2 v8 X4 y5 d
临出门却再一次折返，三井的状态实在令人担忧，让松本忍不住想起集训时的自己，又从包里掏出拿来当午饭的饭团塞到三井手里。" c" F4 V& ?3 a' m7 Y8 o
松本走后，三井啃饭团时咬到酸梅，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却仿佛失忆一般，良久才记起樱木的背伤，匆忙换了衣服，拿起自己的球包和其他人遗落的东西往医院去。
% k6 A9 R$ E; @ ]1 V: I$ @micchi14.net那听打开的宝矿力大概是给他的，而他记忆里只留有白色的影子，犹豫了一番，还是带走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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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会赢。”松本说得笃定。
, U; {1 C( q% @, j4 Y. Z“不要小瞧我们啊！”三井环起手臂，“我们很强的。”
! V: p3 p6 C; o+ V) s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下意识的反击被松本认真接下，诚恳地表明没有任何轻视的意思，反而搞得三井不好意思，讪讪然抓了一下头发。
. c3 A! @* A" {3 l3 _. Xmicchi14.net“所以，你找我就为说这个？”三井问。. }: i/ T8 q; T' w/ O2 U C3 D
松本摇摇头，“三井君……”
1 J" E3 U1 c8 |4 Q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打断他，“三井就好。”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1 D% x( G u* |% o& X& K
“三井，”松本从善如流，“你没有引退，是准备通过篮球拿到大学推荐吗？”; `0 @) _- w# ?; }" I" y% B! i8 D: q& U
三井皱起眉，像被戳到肚皮的刺猬，全身绷紧进入防御状态，但开口十分坦诚，“是啊，我之前荒废过两年，靠学习是考不上的。”
9 k3 d# y! I3 i, I x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松本哦了一声，之前见到的赛场上罕有的疲惫状态也有了解释。
) u& Y/ ?- p4 @5 j" v* Q3 H三井看出他在想什么，“现在就算你和那个8号一起来防我，我也不怕的。”
$ R4 s6 A' E8 o松本忍不住弯起唇角，心说教练也不会安排两个人来专门防他。
& m* {% n$ E1 Z7 S X5 x) ~4 }“你呢？”三井把问题抛回去。 K5 Q/ D8 C* ^) ~7 _. B i
“已经拿到深体大的推荐了，现在留部保持训练。”
4 D3 o+ I4 [( K; n2 Y. l( I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三井还是感到不快和焦躁。3 v2 d0 z0 x. J; H" n7 P
“比赛还上吗？”他问道。
2 y) B9 K2 b; w! k0 R“现在首发主要是一二年级，三年级轮换，和神奈川的比赛大概会首发。所以，”松本看向三井的眼睛，“在对上我们之前不要输。”
2 j) E, Q) p6 a$ q+ E“还说没小瞧我们……”三井小声嘟囔。! z8 V- x5 i) M9 a- H
“好好表现吧，三井。”松本平静地丢来一则爆炸消息，终于把拦下他要告知的事情说出口，“深体大的球探在关注你。”
2 Z* z$ Q6 g( ?& H“等等……等等！”三井连忙抓住已已经往外走的松本，“你说清楚……拜托了！”
7 D1 ^* T; v2 U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因为和IH时和你对位，他们找我谈时也提到了你，他们很欣赏你的表现，有意向要你，但还需要观察。”micchi14.net* v( W# f- c( z2 k0 q
三井清楚他们要观察什么，两年空白造成的体力缺口正在逐渐弥补，这份努力只能靠比赛去证明。
5 s7 f5 ]0 Z& g! [; t7 N5 U3 u“谢了，”他拍拍松本，顿了一下，笑起来，锋利的直眉展开，拱起柔软的弧度，“所以，我们……算朋友了？”
+ }6 r. R7 S* C* ?0 i/ d/ s% Imicchi14.net松本也笑起来，点点头。micchi14.net) b9 ?, t8 m$ N, v
“那准半决赛见！”三井挥挥手，转身小跑回神奈川的更衣室。
+ O+ C" H! k3 X+ ~* y* q$ b- Tmicchi14.net“准半决赛见。”
( x& u7 T# `( Z# J! s1 A$ A! o) K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1 p5 t: X% ?. @' z8 n/ Y4 \松本不曾骗人，但目前三井仍没有等到深体大的橄榄枝，随着神奈川代表队止步八强，他能继续等待的时间和展现的机会更少了。' n% V5 E1 H( D( E: B h
“也有其他大学找你吧？”" N7 i+ V5 ^2 N) E1 e6 Q8 P0 d% U
“有是有，但实力强的不多……我的话，就算是大学毕业之后也会继续打下去的，所以大学如果有机会当然要去强校。”
8 F) v, t/ e, U“真没想到，你已经考虑那么远了。”松本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份敬佩。* L* p% z6 B. i! j9 y- A
“你没想过吗？”三井感到不可思议。
9 o0 B/ _7 a/ k4 w4 f“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认为大学之后的事情还是由大学时的我做计划比较妥帖。”: Q' S- ~4 {! ?# p6 C: ~
松本的意思并不是随遇而安得过且过，而是十分周全理性地思考，将未来的不确定性都考虑了进去。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L2 ~# ^( P9 g
三井从来学不会这样，只会定下一个目标全力去奔。, w4 k9 H/ M# f& W
“我初三的时候遇到安西教练，他可以说是我的恩人，我很敬重他……得知他是前国手之后，就定下了以后也要成为国手的目标。中途确实放弃过，但以后绝对不会了。”, k( b3 b4 R4 e# M a2 Y8 O
三井手握成拳，自信地笑着，午后的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他浅棕是虹膜上，明亮非常。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g/ i. V* c4 s; [3 p( N% E
“他们会找你的，你打得很好。”松本很认真地说，像一个许诺。# g$ h5 H, o4 s( \9 T: T# x
“谢啦！借你吉言！”
+ l5 L8 u8 [/ {9 o7 v9 amicchi14.net三井看眼时间，还有十多分钟比赛才开始，也不着急回去。体育馆里有一家综合商店在卖秋田特产和纪念品，三井拉着松本去逛，让本地人帮他挑。
* P; I9 Y! m1 R9 i9 G3 R( G买了米棒、秋田犬玩偶和几个曲木摆件后，三井又记下松本说得几家不错的店铺，准备回神奈川前去买。
9 }4 P/ L8 g& u* P东西先寄存在店里，他们一身轻松地返回场馆，进去前同时停步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P) F$ b2 S1 \1 e. m; C+ K7 R“好巧。”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8 W% R; k& S: ?: A
“确实好巧。”% ?0 b/ D* N% p3 J, P
两人相视一笑。2 i" F* T5 R5 i# b" e
“我有东西要送你，”三井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钥匙扣，“你应该已经有了，但我觉得它有点像你，请务必收下……再次谢谢你。”
; W) W0 T" L0 t" m/ ?; ]9 m8 ^他直接把钥匙扣往松本手里塞，金属圆环挂着的吊饰是此次秋体篮球项目的标志，一棵拟人化的打篮球的松树，很有秋田特色。2 G3 Z; x6 f5 L! x: P
松本接过，更觉得巧合得可怕，笑着将另一只藏在口袋里的手拿出，在三井眼前摊开，“这是送给你的。”
& [' |$ M6 V, Y7 T8 S3 g8 M7 }7 Q一模一样的钥匙扣躺在松本的掌心。+ Z# D/ X+ q" V( A
三井乐不可支，收下后直接挂到了自己的球包上。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5 t0 H* [7 d" ]9 m- N6 T# ~
“还有一个，”松本看着他，一个想法突然涌上，“你稍等一下。”) y! t; @- T! T" M t; k
他迈进场馆，小跑下台阶，找到山王的队友们，拿起座位前的球包，从夹层里翻出一枚御守。
9 }8 s' f* I+ F0 S0 F; l' r; r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立在过道，被一群和尚头盯着，有些发愣，双手接过那枚小心保存的陈旧御守，显然它已经陪伴了松本很久。
+ |* \5 n5 _* X: y8 c% ]0 @回到座位上，比赛哨音响起，三井都还没回过神，小小的御守压在手心，像一团燥热的火焰，他扭过身，又一次向斜后方伸手，拍了拍松本的腿。; u. ]& t$ r1 c
“把这个给我真的没关系吗？”
# w. p @. F3 s% [松本还没说话，一旁的深津盯着自己身前横过的手臂开口，“你就收下吧，不然他又该睡不着了pyon。”0 r" V1 x% L9 y! u( ]$ }
三井想不到松本原来是个如此情绪细腻的人，立马妥帖地将护身符收到球包的内袋。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m$ N, D2 C q2 k0 d" F3 X
. @# \$ F2 z4 ^, H6 E" F比赛结束之后，两支队伍并行至体育馆大门，走向不同的方向。
- L# z, b" R& X7 u3 M4 Q8 U" k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松本和三井落在队伍最后，道过别，三井又把他叫住，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照片朝他晃晃。( F% K1 p9 m/ r" c3 f! W% x
松本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比赛时的照片，伸长手臂作势要拿，三井后撤一步躲开。4 x: J# {0 }8 E2 r2 w6 O
“不愧是王朝球队，学校还有专门的摊位买照片……抢到一张很不容易的，我会把它和御守放在一块儿，这样也能继续庇佑你了。”3 W& k. \- s/ M" p- b+ L0 i0 J
“走了！”
0 P+ L* m% \# v7 w三井捏着照片大笑着跑开，“再见，松本！冬季杯再见！”
& g: {' n Z% {松本站在原地，一种陌生的情绪胀满心房。心跳加速，血流奔涌，冲动促使他双手拢成喇叭形状，向跑远的身影大声喊道——4 u! Y2 u) K+ V, h4 d5 _. g# N
“再见，三井！大学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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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对七点半 于 2023-9-9 16:5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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