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算你狠系列之1/拿什么来偿还
说在前头的废话——2 Q$ W! T: N7 P0 \0 Q
7 b4 o s9 i8 ], t呃，虽然准备写一个系列，但其实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关联，除了主角是小三……
. Q# D, F* j6 L: p/ j9 ^从前第一次看到星新一“敲门”系列的时候完全目瞪口呆，发现“啊，原来想象力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幻想啥时候自己也做一下类似的尝试。
7 {# K0 `* {1 k, O本来曾经企图用《视而不见》的那一句作固定开头，即“再次相遇是在一个极其平常而普通的日子。因此，格外地猝不及防。”结果，沮丧地承认，确实是想象力太匮乏。
3 u7 F3 P5 R# t( n3 f. s: }; ?6 {$ W所以放低了标准，只把近期口头禅“算你狠”作为系列文章的关键词。
) g6 ]% O* }0 P1 y除此之外自我限定以下两条：每一篇的CP不同，说出关键词的必须是另一位主角；篇幅则控制在word文档标准格式5号字两个整页那么长，也就是说最大字数理论上不超过3520（呃，我若是rp爆发写出一篇从头到尾不分段不换行不打标点撑足2个p的文章会不会被人砍死啊……）。
: F" t8 E% N- h至于能写几篇，回答是，不知道^^。完全视灵感而定。
2 z! o; ]& E( D) s& Y: b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3 S: N1 j6 ^- K+ G那么，以下就是第一篇（虽然说如果以后都写不出也就无所谓第一了orz）。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w, z# O* b2 D( f% C
本来打算写成虐文，结果没成功……我果然还是心太软……' z/ c, t, j1 ?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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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价，两亿七千万。”南烈斜斜叼着烟，心平气和地开口。
4 C% p! Y3 w% @( j1 Y“发梦啊你两亿七千万？”三井猛力一拍桌子，“你怎么不干脆叫我去抢银行！”+ ~6 u( W2 i/ d% M$ x* [
“倒也是个办法。”南烈笑笑，微眯的眼中锐光一闪而过，“要不要借你枪？这可以免费。”
# H( R9 d- `! U. ?+ x# wmicchi14.net“靠！”三井当即跳起来，“你他妈耍我是不是！”
0 J) E, U _. k6 I“三井寿。”南烈抬眼看他，声音仍然四平八稳，“别忘了现在是你在求我。”
3 D# G A% ]* L1 O, H1 D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顿时颓然，再遮不住眼底隐隐的绝望。
! f7 H- {& v' _! `. a/ G+ P南烈露出一抹冷笑，讥诮地，盯着他，却不再开口，只不时喷出几个烟圈。
4 r3 N2 w* I1 x! [4 k4 |8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攥紧拳头直到指甲刺进掌心，呼吸，深呼吸，剧烈起伏的情绪终于慢慢平稳下来。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F4 n$ Q6 J) v1 s# L6 }
“我拿不出那么多。”重新落座，三井和南烈对视。micchi14.net9 W! Q, C/ ~* P5 ]! y/ e
“我猜也是。”不要说两亿七千万，到你肯来求我的地步怕是已经山穷水尽连五千万都凑不出了。, { T: R- Y: Y; d J! t" N
“要么你帮我这次，算我欠你。要么，”三井惨笑，“和他们一起逼死我拉倒，横竖烂命一条。”
: S& L# H+ W4 N, z南烈又沉默，半晌，碾灭烟蒂，站起身打开身后的保险柜，一沓文件扔到三井面前：“签字。”micchi14.net0 C4 {4 ^, r7 _: [, ?7 W2 v% }. _
“……？”三井没有去看文件，反而执拗地盯着南烈。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B+ r* \7 N) [# w" o& \, h9 K/ {
“我名下的股权可以全部转让给你，”南烈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越来越冷，“两亿七千万，你该知道会有人肯出更大价钱。”
8 e2 e! O1 B5 p8 b9 E4 r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不说话。micchi14.net: X+ e- Q5 z( L' S) y$ N
“至于你说拿不出，无所谓，我允许你用身体来抵。”眉峰轻挑，唇角勾起一抹残忍，“一次算你多少合适？开个价来听听。”( G8 y0 ?" B- O0 U( K& K; B
三井怔住，直愣愣望着南烈，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 n' A" e, B- I! p, `' V% umicchi14.net“可别说我逼你。”南烈的眼神居高临下，“真要觉得是烂命一条，只管去跳东京塔。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会负责收尸。”% C( e7 p8 C9 g, R0 B, ?! A
“南、烈。”三井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汩汩奔流。
& F' H4 r2 C6 E6 x3 n“知道吗，”南烈微微俯下身，“我最讨厌你那傲慢到死的腔调。时至今日你凭什么跟我叫板啊，乖一点态度温柔些，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 s% `3 E5 E5 [* U; m“……”藏不住眼中的愤恨与屈辱，三井只好把脸扭到一边。
) m1 Q7 t, N: h! W; F6 F$ Z! X真的没办法了么？只能向这个男人屈服，在他身下宛转呻吟曲意承欢？
3 ?7 b$ E7 ]+ z8 I. ], J- V! umicchi14.net挽回局面的代价便是陪上全部的骄傲和尊严？
( }9 h3 N) y2 y- Z7 D8 `. Hmicchi14.net如果这是你的报复，我认输，南烈。我不再陪你玩了。
: r0 ?8 R1 m! d2 J9 ?) ^; v+ Z* a“抱歉。”败局已定，人反倒镇定下来。三井起身，平静地看着南烈，“请当我没来过。告辞。”
& D: l- z' I0 x%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站住！”南烈冷冷地拦在他身前，“走出这扇门的后果，你想清楚。”% e, i: z; N8 k! }9 @
“南，”三井笑起来，“我认输了。当初是我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样够不够让你满意？”
( Z/ {/ K6 Z6 ?( Fmicchi14.net“你……”看着他决然却冷静的姿态，南烈的神色终于现出动摇。micchi14.net" c# M! ]5 O0 g2 B, x1 d5 J
三井摇头，笑意中挂着满满的自嘲，闪身绕过南烈朝门口走去。
1 h7 O1 b g. q* S% a终于说出口了。原来，也没有那么难。
8 p4 `: u9 p7 E* f$ N' W K“……站住！”南烈恍惚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一把拉住三井，“三井寿你这大混蛋，你……”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2 U* B0 t. r5 F* a: Q
“我混蛋？”三井怒极，隐忍已久的怒火终于喷发出来，“这些年来你处处阴我你说我混蛋？你撺掇高头和相田撬掉我的工程再联手恶意抛售三井的股票你说我混蛋？趁着股价暴跌大宗收购你说我混蛋？你逼着我来求你向你低头还那样羞辱我你说我混蛋？我打算自生自灭不碍你的眼了你也说我混蛋？南烈，我没有欠你那么多！你他妈放开我！”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6 J4 E# R" |) M' e. Q. j& w
“不欠我那么多？真敢说啊三井寿！”南烈也是一脸狂怒，“你总不会现在还说当年没能践约是我对不住你吧？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家老头动作那么快下手那么狠否则也不会来不及招架！那些日子如果没有岸本我自己根本撑不下去，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明不明白？你怎么敢误会我们有暧昧连句解释都不听就拂袖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敢说你不欠我！”2 F c x9 X, u! l/ [0 i* B9 V
“……”三井无言以对。
! s' V1 D3 l: C+ [, X, X他最艰难的时候自己远在地球的另一端，原本对未来有着那么多的规划与期许却突然就失去对方的消息，猜想着一定是出了事自己却一无所知一无所助，那种惶惑无力的挫败感在看到他们彼此眼中的安心信赖时化作酸涩的痛楚和莫名的嫉妒，继而燃成滔天烈火烧毁理智。
7 q+ _! R" s* W1 r5 ~micchi14.net早已知道那时是误会，但没能在第一时间道歉，之后就越来越没有办法说出口，于是任由愧疚痛悔在心底生根发芽抽出藤蔓密密匝匝地缠住心缠住肺缠住所有腑脏，微一碰触便痛到全身无力难以呼吸。/ G+ ?) t1 x* l" V" V; j/ H {
“心灰意冷地跑到意大利，想着要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却怎么也放不下，想你想到自己都觉得犯贱！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三井寿？你干了什么你敢回答我吗？”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2 }5 D( g( A, M2 i
太阳穴突突地跳疼。只听到他的质问：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5 C9 X5 I6 N2 T2 Z, W
“真精彩啊三井，再次见面居然是你的订婚宴！”南烈挣出一个扭曲的笑脸，“那时候，只要你说一句抱歉，只要说声对不起，我就原谅你，”因为我想你幸福，如果和友佳在一起是你要的幸福，我真的会祝福你，“可是你又做了什么？”
z; p u* U2 a- ~3 ^……我做了什么……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间蓦然相逢，不再是午夜梦回的虚幻，而是实实在在地站在眼前，所有力气瞬间被抽干，挽着自己手臂的友佳笑靥如花叫他学长，恍惚无措中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遥远的仿佛天际一声轻叹：初次……见面……1 \0 z3 K6 S) I7 U0 X. y
“我还真是白痴啊！都已经变成了根本不被承认的要被全力抹煞的耻辱存在却还不甘心！你说我处处阴你，没错，我是故意的！”南烈狠狠把他揿在墙上，“我帮岸本抢走了友佳，你很不爽么？不甘心么？”
) M! y& i) m7 q# y) q8 }micchi14.net怎么会。友佳是好女孩，而岸本是真心真意，我看得出来。: {9 G) @+ d* o* @8 k% f
“我故意和你对着干，寻找一切机会搅和你的生意，哈，你倒沉得住气啊，不管我做什么都不理不睬不闻不问，我的存在就那么微不足道？不管怎样都换不来你一个正眼？我……”% u k* ~; v7 F; H' E) D6 N8 I
“不是的！”再也没有办法沉默下去，南烈凶狠受伤的眼神仿若利刃刺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不是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无视你，我只是……不知道要拿什么来偿还……”声音越来越低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所以，你要什么都拿走好了，只要你高兴。) O/ |: M8 a0 Y4 h `! f
“偿还？你觉得用这种方式叫偿还？摆出一脸的委曲求全把什么坏事都推到我头上叫做偿还？高头和相田的事情你亲眼看见是我做的？向我求证过没有？我收购你的股票你有没有问我一句为什么？我在你眼里到底有多不堪？你已经彻底当我是无耻小人完全不再相信我了是不是？”南烈的手指几乎嵌进三井的肌肤，激怒之下声音都变了调，“算你狠啊三井寿，你非要逼到我发疯才肯罢休是不是！”
/ Q) j/ q; s, N) q0 t0 ]# Nmicchi14.net“我……”连串质问之下三井脑海中一片混乱。为什么南烈要这么说，为什么好像又有什么搞错了？“不是的……我以为……我……”9 C B3 B3 K4 D7 g5 c0 }# |2 A
“以为个屁啊笨蛋！”南烈粗鲁地丢开三井，哗啦抓起桌上文件，“你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认定我是恶意对不对？好好看清楚，那些股票我转到哪个账户去了！或者说你根本已经不记……”
2 ?. [5 J7 X# Z* d" w. T) A7 x话音戛然而止。
6 q+ M5 B9 S9 I* o三井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晶莹闪光。他难堪地想要别过头，泪珠却从眼角滚落。' _/ K. g* ]+ U v
“……三井……？”南烈真真正正怔住。他居然哭了……他把他弄哭了？" h' Q2 R4 @0 x7 |
“对不起……南……真的……对不起……”那个账户，怎么可能忘记，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为什么你还不曾放弃？为什么要这样……你要我拿什么来偿还？
* @) l8 u0 W: H4 h! z v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文件散落一地，浑然不觉的南烈有些迟疑地伸出手，缓缓地，小心地，用力抱住面前一直骄傲地昂着头此时却哭得像个孩子的男人。micchi14.net/ Y( X/ S$ U9 O; B' D" D& G
清晰地感觉到他肩头的震动，每一下都经由身体的接触传递到自己的心里，那么重，那么痛。
& q/ ^! `7 \: l1 U: a4 p0 W于是更紧地抱住。+ Q, b5 o& t" X
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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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08
